江予笙:“可爱个鬼,以前不可爱,现在有了易感期,就更不可爱了!”

一想到自己因为易感期而在顾琬清面前那么丢脸,她就来气。

也不知道那群家伙,在自己逃跑以后会怎么编排自己呢。

一想到自己的威严可能一夜之间就扫地,江予笙的脸色瞬间沉得发黑。

赵岚昭见她不高兴,也没踩着这点继续刺激她,见好就收地转了话题:“所以呢,摸你耳朵的人,到底怎么样?”

“我没被摸耳朵!我好好的呢!”

女人呵了一声:“你就吹吧你,当我不是兔子,不知道易感期是啥玩意儿?行了,事情都到这一步了,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咱母女俩都把脾气收收,冷静冷静,好好聊一聊,成不?”

“我真没被摸耳朵,她给我喂了瓶稀奇古怪的东西,等了几秒钟,我就好了。”

“江予笙,你再这样你妈我真的要生气了啊!我告诉过你了吧,上头规定建国以后不许成精,咱俩是这规定的漏网之鱼,我也能百分之百肯定,这世界上成精的兔子,就咱俩,你说说,除了我,还有谁懂怎么制造抑制剂?”

“……”

江予笙清楚女人说的没错,毕竟这些事,从她有记忆以来,赵岚昭就一直时不时地跟她提,她想不知道都难。

可偏偏,她今天就是碰上这么个奇奇怪怪的人了。

想到那人,她也来了脾气:“我真没骗你,再说了,我干嘛拿这种事开玩笑,易感期这种事我都老老实实跟你说了,有没有被摸耳朵,我还骗你干嘛?”

赵岚昭点头:“行,我就当你说的是真的,那你把那好心人叫过来,让我来认识一下,看看是谁这么厉害,还知道怎么帮兔子精度过易感期,对了,听你的意思,人家知道你长耳朵了,不但没被吓到,还淡定地从口袋里掏出东西,喂你喝下,帮你度过易感期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