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凶巴巴的江予笙,转眼间就因四肢无力而又变回那个软糯糯的可怜兔子。

她试图躲开那瓶讨厌的饮料,却因为力气不敌对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少女把东西打开,然后凑到自己嘴前。

对方的声音温柔,带上点哄小孩的味道:“乖,这个应该也可以帮助你的,就一点点,把它喝了就不难受了。”

无力反抗的兔子,就这么被强迫着喝下了那瓶带着点酸味的无名饮料。

抑制剂被喝完的同时,肥大的兔耳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地收进主人脑袋中,它才刚看了这个世界没几分钟,就因为没能得到期待的抚慰,只能委屈巴巴地缩了回去。

兔耳朵消失的一刹那,恢复力气的江予笙猛地从人怀里退了出来。

她从没像现在这样动怒过。

气早上出门前死活不肯带抑制剂的自己。

气这该死的折磨人的易感期。

更气的是眼前这人。

她都这么死乞白赖地求着人摸耳朵了,偏偏不肯碰,还非要逼自己喝下那瓶酸了吧唧的东西!

不知道是委屈还是真的生气的江予笙,绷着脸连句谢谢也不说一声,直接转身就走。

她再也不要碰到这个讨厌的家伙了!

白芡对这只兔子“过河拆桥”的行为很是无奈。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中的小瓶子,里头还留了两滴液体在里面,又扭头看去,气炸的小兔子的身影正好消失在拐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