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芡无法压抑生理性颤栗的反应,只好尽量把自己缩成一团,蔫哒哒地趴着,模样看起来可怜得要命。

池渺涵紧紧拉着她,脑袋凑过来,温柔的低声里,满是懊悔与歉意:“姐姐,我不知道是你,对不起,我是不是吓到你了,姐姐……”

身体受了安抚,险些又要不顾时机地闹起来,白芡连忙将它压下,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要在全班面前社死,只好偏过头,声音娇软地命令她:“你别讲话了,好好听课。”

少女眼尾抹红、眼眶含泪,明明是副再可怜不过的神情,可看在此时的池渺涵眼里,心里头却只剩下了一个十分禽/兽的念头……

软嫩的声音像是催化剂,将心头的念想催化得几乎要压不住。

她连忙扭过头,不敢再看,不敢去想,一贯温和的嗓音沙哑了些:“好。”

池渺涵说着,深吐了几口气,混乱的心神终于被压制住。

右手伸来接替了左手把人拉住的动作,左手顺着少女的脊背往上,一下又一下,轻轻抚拍着。

她不敢再靠得太近,生怕被那香味迷了神,就要做出些自己都不敢想的事。

但白芡显然不知道她心里正在挣扎着什么,安分地趴着自我调节没多久,就将身子朝着她贴来。

池渺涵已经坐直了身,注意力在理智的引导下,已经全然放在了前方的老师身上。

察觉到对方已经凑过来贴在了自己身上,池渺涵一时忘了自己不久前在咬牙坚持着什么,脑袋习惯性地顺势靠过去:“姐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