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委屈得要命:“白芡,你怎么可以这么坏!你真的不让我吃快餐吗?我一个月只能吃这么一回,明明后天就是我吃快餐的日子了,我从好几天前就开始期待了,你真的要这么残忍吗?”

白芡很无语,要不是她知道快餐代表着什么,还真的以为自己这么有病,连饮食都要这么克制别人。

而且,她什么时候答应这家伙,在她转正以前,一个月要让她尝一次快餐了?

没听见白芡的回答,简晚清急了:“你连话都不肯跟我讲了吗?白芡,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女人无奈:“简小姐,不是你让我别讲话的吗?”

“我为什么叫你不要讲话你还不知道吗!你那么香,讲话的声音那么好听,我刚才就跟你说了,我现在开车的技巧还不熟练,你坐车里会影响我,不然的话,我会不让你讲话吗!”

这回,她的声音里带上了惹人心疼的哭腔:“我这么喜欢你,你怎么能不跟我讲话呢!你怎么这么残忍啊,你还不让我吃快餐,呜呜呜我都等一个月了,你让我爱自己,我都已经尽量在试着不去每天想这种事了,可你不但没觉得我变好了,你还要这么打击我。”

这算是简晚清第一次耍赖,但白芡莫名有种错觉,她好像不是第一次,碰见这么让人无可奈何的家伙。

下意识看了眼前方,发现简晚清虽然在埋怨,却还是能稳稳控制车子时,心头的那阵诡异熟悉感,突然又消失了。

白芡抛开那阵错觉,叹息道:“简小姐,麻烦你下次在跟我保证某件事前,先想清楚自己能不能接受万一没做成的后果,可以吗?”

简晚清呜唧唧:“我又没有经验,怎么会知道自己会失误,现在我们的车位旁边也停着两辆车,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如果我这次能成功把车停好,你就当作我那天什么话也没说。”

听她说了,白芡才发现车子已经开进了小区的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