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晚清曾被亲生父亲锁在屋里惊慌求饶过,但那时最后的声音,都没有现在来得低沉沙哑。

白芡向来沉稳的心神因这片吻而变得混乱,脑子里缠着一团解不开的线,害得她根本找不出突然改变态度的理由,但眼前的情况又如此急迫,情急之下,只好直接拒绝:“抱歉,我不想继续了。”

女人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白芡冷静了些,她重复一遍自己的话:“我后悔了,不想继续了。”

这种情况下,恐怕连圣人都无法保持冷静。

简晚清亦然,她当场被气笑,本想摆出一副冷脸,目光触及女人那张过分精致的脸,火气又不受控制地转为了一点欲念,最后只能压着脾气道:“白芡小姐,刚才在酒吧前面主动亲我的人是你,现在把我勾到这里了,你跟我说不做了?你自己听听,你这讲的是人话吗?”

说着,她又不由得感到委屈:“我也不认识你啊,你就算是想玩我,也该给我个理由吧?”

“还是说。”简晚清开始替她找理由,“是因为我的吻技不够好,让你不满意,所以才不想继续了?”

白芡没能插上嘴,因为对方又继续兀自说了:“这也不能怪我,我毕竟是第一次和别人接吻,技巧这种东西,可以练的,你不喜欢的话,那我不动,你来吻我,你喜欢什么方式,就用什么方式,我都可以接受的,你——”

女人不断张合的嘴,被人用掌心严严实实地捂住,没说完的话,也一并被堵了个透。

“什么理由也没有,我就是单纯的不想做了,这样子解释,足够了吗?”

她的态度变得异常冷淡,那双在酒吧前含情脉脉、风情饱满的美目,此刻只剩下了令人心生怯意的疏离之意。

一/夜/情这种事,本来就讲究的你情我愿。

一方若是临时决定反悔,另一方就算再不满,也不好真的再强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