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胆包天的傅思琬不吭声,成功将手挤入猎物的领地后,很有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继续将整个身子埋进了女人的被窝里。
在白芡要揍人前,像只八爪鱼似的紧紧扒在对方身上,好声好气地开口:“姐姐可以骂我,也可以咬我,打我也可以,无论姐姐做什么,我都会受着的。”
“但是要我放开姐姐,对不起,姐姐,我不会答应的!”
白芡实在被她折腾得没了力气,最终,还是由着对方没皮没脸地钻进了自己的怀里。
这一晚的纵容,换来的,是小兔子后来每一晚的得寸进尺。
时间过得很快,白芡在梦中活生生被热醒,睁开眼下意识往后背一摸,满手的热汗。
拿开拦在腰后的另一只手,轻声下床,进浴室简单冲了个澡。
这个点天还没亮,不是正常的起床时间。
白芡打开今年的第一阵冷气,站在空调下吹了几秒,等周身的热意散得差不多,才重新躺回去。
傅思琬的身子横在床中央,她弯腰将这家伙摆正,才有位置躺下。
刚背对着小姑娘闭上眼,一只手从身后伸来,再熟练不过地环住她。
人也跟着靠近。
她转头,发现对方并没有醒,这一连串的举动,只是身体的自然反应。
习惯是种可怕的东西——白芡没把人推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