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被少女的厚脸皮打败的白芡, 冷着脸晾了对方一整路。
她试图用这中态度告诉对方,你要是不把照片给我换掉,就别再想让我和你讲话!
但这中幼稚的做法显然不可取,进化成小舔狗的家伙, 就算主人不给她肉骨头,也能毫不在意地黏在主人身边, 继续做自己平日里要做的事。
白芡单方面跟她冷战了三天。
第四天中午,冷战因为一场人为的意外而结束。
傅思琬在厨房切水果切到了手, 红着眼眶走出来, 可怜兮兮地把自己受伤的食指递给她看。
切得不是很深,但还是不断有小血滴从那道细缝中渗出来。
白芡当即忘了自己还在和她冷战, 连忙去拿了药箱,一边小心帮人处理, 一边关心地问:“怎么会切到手呢?”
傅思琬支支吾吾地没开口, 杏眼里水光闪烁,看起来可怜得要命。
她呜咽着:“疼。”
白芡凑过去, 帮她轻吹了几口,抬眼,恰好对上小姑娘眼底未来得及收回的情绪。
“……”白芡简直要被这家伙气笑,“傅思琬,你是不是有病,这是你的手, 你用你的手来算计我?”
少女见小心机败露,也不再继续伪装刚才那副弱似黛玉的模样,理直气壮道:“谁让姐姐不肯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