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回去了,他们要是还想加菜,你先帮我垫付一下,晚点直接找我报销。”
谢朝惊讶:“但您都还没开始吃啊,这就要回去了?”
白芡无奈:“再不赶回去,家里的小兔子要咬人了。”
结果,兔子并没有咬人,而是根本不理人。
白芡在紧闭的门外大声哄了半天,生闷气的小家伙,吝啬得连个“滚”字都不给她。
实在没办法,白芡只好使出最后一招——去拿备用钥匙。
门咔嚓一声被打开,女人还没进屋,就因里头分外低沉的气压逼得差点喘不过气。
屋里没开灯,窗帘也被拉得紧实,整个房间黑森森的,看起来有种恐怖电影的味道在。
白芡没看见人,站在门边,叫了一声少女的名字。
没有人应。
她只好开了一盏灯,终于在床边的地板上,看见了贴床坐着的、将自己整个人埋在手臂里的小姑娘。
她本就只有小小的一团,头顶的灯光落下,把人衬得更是可怜无助。
白芡无声朝人靠近,跟着坐到她边上,伸手想将小兔子抱进怀中。
安静得像是已经睡着的少女,顿时将身子一扭,躲开了她的手。
白芡这才松口气,不再跟人拉扯,直接强硬地把人抱住。
傅思琬在她怀里挣扎,像是受惊的小兽,抗拒她的亲近:“别碰我!滚开!”
白芡包容她此时的急躁与不安,紧紧将人揽着,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重复“对不起”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