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来干什么?”
白芡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上头沾了点小姑娘手里没洗干净的洗洁精泡沫。
她蹙眉,表情并不好看:“你母亲不是说,在家里不会让你做这些活?”
傅思琬面无表情地陈述:“她以为,我已经和你做过了。”
——没了第一次的价值,自然也就不需要再珍惜呵护。
只不过一个白天,小兔子身上又长出了那让人厌烦的冷刺。
解释完,傅思琬转身,抛给她一句冷冰冰的“我不会再卖给你了,阿姨你还是快点走吧”。
客厅里紧跟着响起女人的怒骂:“你哑巴了啊傅思琬,问你是谁敲的门!”
少女置若罔闻,一脸麻木地回了厨房。
李兰昭骂骂咧咧地从沙发上起身,走过来看见站在玄关的女人,脸上的表情变化比变脸还要夸张。
“白小姐,是您来了啊。”
妇女靠得近了,白芡就从她身上闻到了一股味道。
不是某中有形的外在臭味,而是从骨子里就烂掉的、让人厌恶的腐朽味。
“我来带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