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结束时,少女像个要人命的恶魔,边摇晃着那杯嫩红剔透的鲜榨草莓液,边勾唇道:“小俘虏,你该庆幸自己走向了我,不然,我就要喂你把它喝下去了。”

白芡被那个想象的画面震得身子一僵,怒骂:“你这条恶心的变态死鱼!”

虞绍灵心情不错地赠了她一吻:“不听话的小俘虏,下次可别再逃了,知道吗?”

白芡因这可怕的惩罚静养了一周。

七天后,没有放弃的心思再次活络起来。

哭包虞绍灵的活动范围并不大,白芡趁着人鱼去洗澡,迅速在数个怀疑场所翻找了一遍。

最后,成功在书房的抽屉里,找到了那瓶据说对增进二人感情很有效果的“神药”。

刚把东西放进口袋,门啪嗒一声被打开。

虞绍灵站在门外,面色隐带不郁:“我还以为,你又不听话地跑了。”

白芡已经习惯了这家伙超出常人的占有欲,淡定自然地起身。

走到少女面前,捏着对方还没来得及吹的长发:“大晚上的,我能跑哪儿去,先回屋把头吹了,我有点饿,你要不要吃面?”

虞绍灵没有回应,半敛的眸,里头的情绪被掩去,她盯着女人直直看了数秒,突然凑下来,吻了吻对方的唇角:“不然,以后一起洗澡吧。”

“有病!赶快给我去吹头发,面到底吃不吃?不吃我就不煮你的份了。”

虞绍灵扣住她的手,强硬地将人带回屋:“小俘虏,别以为这几次我都依了你,就忘了自己的本分。吹头发这种小事,还要我提醒你,到底是谁该做的吗?”

“……”明明是如此正常的话,她为什么越听越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