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么帮我涂药,要么看我!”

“……”

这条蠢笨的鱼为什么能把路走得这么歪!

黑着脸帮人涂完药,女人毫不客气地把人赶出了工作室。

屋子总算安静下来,白芡揉着疼得越发频繁的太阳穴,开始今日的工作。

虞绍灵当初买的超大型鱼缸,最后安装在了主卧。

房间很大,装下一个虞绍灵的“新床”后,还有很多空间。

白芡任劳任怨地替人鱼公主吹完头发,一边理好线,一边催她:“快去睡觉吧。”

虞绍灵抓着自己的发尾,嗅了口上面还能闻见的浅淡樱花香味:“为什么我隔两天要洗一次头呢,反正我是在水里睡觉的,吹完头发躺进去,不是还会被弄湿吗?”

白芡手上动作一顿,是个好问题。

“这就跟我要求你早晚分别要刷一次牙一样,真要说的话,你就把它当作是一种仪式感吧。”

“仪式感?”小姑娘弯了弯唇,“这个词我好像很喜欢。”

“行了,时间不早了,你快回缸里睡觉吧,我要熄灯了。”

“我还有事没做呢。”

虞绍灵原本是半蹲着,脑袋趴在白芡腿上让她吹头发的,话音一落,身子站起来立在她面前,微低着脑袋,茶色的灵动双眸认真地盯着她:“白芡,你真的不想看我身上最珍贵的东西吗?”

“……”白芡无语,“谢谢你的好意,我真的不需要。你要是真想感谢我,麻烦你以后少哭几次,那样我反而会更高兴。”

小姑娘没被她带跑偏,继续自己刚才的话:“既然你不想看,那么,我让你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