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芡:“好好好,是我想见你,都是我,那现在可以跟我去吃饭了?”

被哄好的傲娇人鱼,哼唧一声,这才起身:“那就吃饭吧。”

……

八点二十四分。

虞绍灵再次出现病症反应时,白芡特意掏出手机看了眼,并在备忘录里记下了这个时间。

她还发现另一个问题,病症开始的虞绍灵,是完全没有理智的,她就像头只懂得吃肉的野兽,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白芡俨然就是她馋的那块肉。

女人同上午一般试图反抗,挣扎的结果与十二个小时之前无异,只不过强吻的地点,从沙发转到了卧室的床上。

桃粉色的手指无力地攥紧身下的床单,白洁整齐的床单,被房子的主人抓出一条条凌乱的痕迹。

让人听得面红耳赤的娇/喘声,一阵连着一阵。

为屋里暧/昧的气息,点缀上一层更为迷乱的味道。

白芡用皮筋简单扎好的长发,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散开,发丝落了几缕在她露于睡衣外的锁骨上,这般意/乱/情/迷的模样,就像是被人在干净的白纸上,添了几笔动人的色彩。

虞绍灵盯着身下这幅白中透粉的美人图,呼吸明显地变沉,消失的兽性眼看着又要冒出来,被恢复力气的女人一巴掌抄过一旁的枕头,照着脑袋直接砸了下来。

怒不可遏的声音沙哑如生命尽头的老树:“现在就给我滚回你那破海去!”

兽性刚要破土而出,被可怕的人类啪唧一踩,灰溜溜地又钻回地底,伺机而动。

虞绍灵丝毫不敢辩驳,也不敢同往常一样呛回去,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枕头,轻拍两下,放回白芡脑袋边,身子后退到门边了,才敢开口:“那我也去睡觉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