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于发间的指缝,随着邵籽之逐渐深入的动作,一点点地扣紧、缠得难分难离。
天上下了雨,飘飘落下,坠落崖间,沿着崖缝汩汩溢出。
轻柔的风,卷着那股雨缓缓往上,山崖发出了无声的震怒,妄图逃离风的禁/锢,却因骤风温柔的细致安抚,缓缓冷静下来。
雨滴被风卷携而上,作为礼物,还给了它。
“姐姐。”
“它好甜。”
“我好喜欢。”
……
白芡把邵凉榕狠狠骂了一通。
无辜的邵凉榕捏着电话,无辜地听了十多分钟白芡哑着嗓音的国粹。
劈头盖脸地挨了一顿批,等白芡停下嘴,邵凉榕才敢出声可怜巴巴地问:“白芡,我怎么了啊?你别翻来覆去就用那几句话骂我,好歹让我知道一下我是为什么挨骂吧?”
“是我。”白芡的声音消失,变成了邵籽之。
邵凉榕脖子一缩,白芡才刚骂完,不会她姐又要来骂她吧?她真的好无辜啊!
“你不是一直想要我那套绝版的渣娃手办?找个时间过来拿吧。”
比白芡特意打电话就为了骂她更可怕的,是她这认识了二十几年的姐,突然用这种温柔得瘆人的语气跟她说话。
邵籽之不去管那边的邵凉榕又因为自己的话瞎想了什么,随意将手机一丢,凑过去,亲了亲又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的女人的脑袋。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