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凉榕的婚宴如期举行。

邵籽之不同白芡商量就擅作决定的恶劣行为,因白芡的“惩罚”而被原谅。

“你不跟我一起坐,等下我妈他们问起来,我该怎么回答?”

“很简单。”白芡淡声道,“你说我们分手了就行。”

“我不要!我才不要这么说!”

“那就麻烦小姑娘你自己找个无漏洞的理由了,要是我安静管自己吃着饭,身边突然围过来一些好心的长辈,你知道我会怎么做的,嗯?”

无声的“跳跳糖威胁”,现在比“搬家威胁”还可怕。

邵籽之急了:“我们什么事都做过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跟我谈恋爱呢?”

白芡满目薄凉地问:“为什么不跟你谈,你不该比我清楚?”

“我怎么会清楚!”

“你自己说说,《秋凉寒江水》拍完的这段时间,除了每天黏着我,你还做什么事了?”

女人躲闪着眼神不看她,支吾半天一时说不出话。

“现在不谈恋爱你都这样了,我要真跟你谈了,你脑子里还能有‘事业心’这个词?”

邵籽之的恋爱脑有多可怕,没人比她更清楚。

若说现在的邵籽之就跟被捆着的马一样,自己还能凭“不允许恋爱”这个词来压制着,一旦被对方冲破,她完全可以想象到,到时候借着“恋爱之由”来行事的野马,会有多疯狂!

小姑娘委屈:“可是女孩子都想要仪式感嘛!我也是!而且我不光想和你谈恋爱,我还要和你结婚!你喜欢小孩的话,我们也可以和邵凉榕打算的那样,拥有属于我们两个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