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行李。”
小姑娘皱巴巴的脸随着哽咽的动作一抽一抽的,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白芡,你下次不能再这样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怕,你还不让我叫人找你,我不能见不到你,我一想到呜呜呜……
“我一想到我可能就要看不见你了,我的心脏就一抽一抽的,特别难受呜呜呜,白芡,你以后不能再离开我了,我很喜欢你的,我还很有钱,你可以不喜欢我,呜呜呜,但你也不能喜欢别人,你不能用我养你的钱,去对别人好,那样你就太坏了,呜呜呜,你怎么可以喜欢别人呢,你为什么要喜欢别人呢?”
白芡:“……”邵家人的脑洞之大,再次打破她的固有观念。
……
白芡发现门被彻底锁了,只能扔下行李箱去质问正在厨房里喝水的家伙。
“次卧的门怎么打不开了?”
邵籽之已经冷静下来,眼睛还肿着:“我把它锁了,再也不能打开了!”
“那我住哪儿?”
小姑娘哼唧唧:“昨晚睡哪儿,今天就睡哪儿,以后也都睡哪儿!”
“你还记得你之前怎么和我说的,你不是恋爱脑,你自己看看你现在的行为,是不是恋爱脑?”
“那我反悔了,我就是恋爱脑!从现在开始,我要对你强/制/爱!除了我身边,你哪里都不能去!”
白芡扶额:“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以后麻烦你少看点。还有,强/制/爱的话——”
女人勾唇:“昨天那样,才是强/制/爱,不会用的词语,就别给我乱用。”
邵籽之小脸一红:“我要喝水了!你别看着我!”
白芡也不再调侃这个脸皮薄、却爱逞强的家伙,不管是主卧还是次卧,对她来说也没多大区别,同邵籽之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再去纠结一些没必要的东西,就显得矫情了。
她刚摆好自己的衣服,邵籽之提着一袋东西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