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的手,穿过腰际,探上女人不曾藏于礼服中的漂亮蝴蝶骨。
她道:“但我不行了。”
那片向来纯净的黑眸,再也寻不到往日的一丝冷静。
如黑云压城,透着让人脊背生寒的大片深沉。
邵籽之被推回狭窄的中控台,挣扎推拒的手,被女人单手扣着,往上按去。
她呜咽:“这里好窄,我不喜欢。”
女人鼓励般地吻了吻她的眉心:“我喜欢,我说了,别勾引我。”
“呜呜呜,姐姐,回家好不好,我不会再乱亲你了。”
拉链被缓缓往下勾开的声音,隐在女人恶魔般的低语声中。
“小姑娘,晚了。”
邵籽之醒来,人已经躺在房间的床上。
喝酒会断片,上次的药也能断片,唯独这一次,她能清楚地回忆起,受了药/物控制的自己,是如何同人索吻,如何被人掌控在狭小的车厢内,最后又是如何咬着对方的肩,泣不成声地呜咽着不要两字的。
邵籽之不敢再去回想,她深深地吐了口气,在心里告诉自己,没事,就和之前一样,这只是白芡又一次好心的帮助而已。
做好了心理建设,她下床,洗把脸后,才算真正冷静下来。
房间门被叩响,传进来白芡再平常不过的问候:“醒了没?早饭已经来不及吃了,我现在去买菜,你中午要吃什么?”
“我想吃锅包肉,还有清蒸大闸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