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足心情复杂,“看样子,已经完全超越了身为中忍的实力。雏田如此不济,一点也没有身为忍者的自觉……是宗家的保护太过了!”

日差却道:“族长,我倒是听宇智波家的小子说雏田小姐经常独自修炼到深夜呢。”

日足沉默一副万年的扑克脸,一言不发的回头专心看着场中。

良久,道:“你上次在我面前说的那个计划,不会和那个宇智波族的小子也有关系吧?”

日差难以察觉的闪过一丝笑容,道:“我只是为了日向一族的未来而提出个人意见,助于是否采纳,我听从族长的安排。”

日足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在场中的另一边差点被口水噎住——我没有名字么?怎么来来去去不是“宇智波家那个孩子”就是“宇智波家的小子”?

我忿忿不平的让纸鹤飞回到空中监视比试场附近,将眼光放回场中。

雏田被宁次怔住,浑身发抖,脚步难移。

平时宁次偶尔会去训练她,却从来没有拿出过真正的实力。态度虽然冷冷的,但是从一些小的行为和偶尔的话语中依然能感受到他身为哥哥的那股温柔。

这个时候,似乎宁次已经完全变成一个敌人,一个随时可能毫不留情的向他发出攻击。虽然知道这是场上的比赛,理性上明白,但在感情上就是难以接受,一时间,一个强大的、有着绝对实力的指导者变成了对手,光是心理上就有压力了。

“中忍考试也是牙他们勉强你来的吧?”宁次道,“考试之前我就已经对你说过了,在打斗中,最重要的就是自己有信心,但是你总是自卑,现在的你……当个下忍就足够了。放弃吧,你在我面前没有胜算!”

木叶的少年们都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