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给她在和她说对不起。

顾悦玥心里不是滋味, 晚上抱着小小一起睡觉的时候, 总是忍不住唉声叹气。

她动作很轻，叹息声也不大, 奈何小小耳聪目明又心思敏锐, 她从被窝里钻出来慢慢挤进顾悦玥的怀里。

“妈妈，你怎么了？”

顾悦玥将她抱紧，脸蛋埋在小小的小肚子上寻找慰藉。

“妈妈好像做错事了。”

顾悦玥心思敏感细腻，性格也不太强势，尤其是在面对亲近之人时，她总是难以理性的对待。

“为什么啊？”

稚嫩的童音在耳边传来, 小手轻轻抚拍她的后背, 让顾悦玥感觉到一丝温暖。

顾悦玥牵动唇角苦笑着说：“妈妈的妈妈, 也就是小小的外婆。外婆帮妈妈安排了相亲，但是每一个都不合适。外婆觉得她帮不了妈妈, 很自责。妈妈也很难过。”

小小听不懂, 可能顾悦玥原本也没想让她听明白, 只是想有一个发泄口，有个人有个地方可以让她说说话。

当天晚上，在顾悦玥睡着以后, 小小偷偷溜了出去。

许意的家门被敲响。

许意打开门以后看到小小来了，眉头皱起, 严厉地问她：“你怎么来了？”

突如其来的质问, 让小小失了神, “我, 我有事找你。”

“你到处乱跑会让顾小姐担心的，你知不知道？”许意把她抱起来，转身关上自己家房门，随即带着小小往楼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