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喂一口,都是如此,明明是一小碗药,足足喝了半晌。

这般,步遥自是再也感受不到苦味,暖阳从窗格不断渗进,照在了二人的身上。

步遥身上被照得暖融融的,寒意渐失,整个人愈发地软在了他的怀中,甚至无意识地慢慢地回应着他。

孙权的眸色本还算沉静,但当自己的唇被她的舌齿微微划过时,还是于倏然之际,慢慢转暗,吻也变得愈发深浓。

眼见着事情就要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下去,狗男人已将她放在了软榻上,即将白日宣|淫……

步遥顿时恢复了理智,微微调整着呼吸,开口道:“夫君,这是在白日,昨夜已经…妾身的身子也有些不爽利。”

狗男人还是嗜荤的,昨夜虽然开荤了,但定是没吃够。

这冷不丁的突然要给她喂药,原也是要占便宜。

如若是没有身孕,像他这般会引诱女人的高手,她定会头脑发昏的与他在大白天的就不可描述了。

每日都如在刀尖上行走,但若是不满足他,步遥又怕他会趁她孕中这个时当纳妾或是随意临幸个婢子。

终归还是是不信任他。

孙权的衣襟微微皱起,却顾念软榻上那女人的反应,知道自己刚刚险些就伤了她。

他本以为自己能控制住,但一沾上这个女人,就如被下了蛊般,深深沦陷于欲|望无法自拔。

冷静下后,他将榻上的女人扶了起来,想要哄着她说些旁的,将适才之事遮掩过去。

步遥也是赧然,主动开口道:“妾身今日去见了那丁氏。”

孙权心中略紧,但面上却仍是淡淡:“丁氏你见她做甚?”

步遥伸手,凑近了孙权的身前,伸手为他细细扶平了衣襟,道:“妾身与丁氏讲好了,她明日就会离府了。”

白皙的指尖纤弱无骨,隔着衣物,一下又一下地划过,动作既轻又柔,小心又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