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心中,终归是缺乏安全感的吧。
所以今夜险些被杀,心里终归会产生些难言的复杂想法。
回帐中后,管事新派的侍从利落地将炭炉燃好,孙权走至其旁,为自己烘烤着身体。
“昨夜你就整夜没睡,先去睡下罢。”孙权淡淡开口,对步遥道。
狗男人今夜不太正常,怎么这么贴心体己?
如果他能一直这么下去,那待她转正后,也可以考虑就他留岗查看。
让孙权就真做了他男人也行。
毕竟孙权起码皮好,活好,目前…还不算黏人。
想到这里,步遥冲孙权开口道:“其实刚刚主公问妾身的事,妾身并没有与您讲全……”
孙权觉得身上的寒气稍褪时,走至榻侧,掀开衾被,躺进了里面。
闭上双目后,他开口道:“说。”
步遥决定趁机再吹点彩虹屁,再腻歪腻歪孙权,搞一搞“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的悲壮氛围。
她郑重地开口道:“主公那日说,要与妾身死同穴。妾身听后,也下定了决心,要与主公同生共死。所以……”
“还有一年。”孙权打断了她的言语,冷不丁的说出了令她很是费解的四字。
“一年?”步遥不解地问道。
还有一年,母亲三年丧期满后,孤就娶你,让你成为孤的妻。
不过这句,孙权还未说出口,便睡了过去。
狗男人这种在高位待惯了的人,说话也经常云里雾里的,估计就是想让她猜不出来,好体现他的高深莫测。
步遥这么想着,也阖上了双目,入了梦。
*
孙权这次攻伐黄祖,还是没能成功。
黄祖依靠襄阳的刘表,一直采取防御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