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让你这个狗男人疼!

一会儿便好…

这话是适才二人在挣扎间,他对她说的。

孙权的心中渐生了疑虑。

这个女人不会是故意的吧?

但又见她的眼眶已然微红,一脸担忧他的模样,又不像是故意的。

孙权心中猜测万分,步遥这时又道:“主公,妾身一人照顾您便好,医师今日救治伤患已然劳累,让他早些回去歇下可好?”

孙权点了点头,他答应后,医师才敢道诺。

早已困倦的医师道也不推脱,他心中原就有些焦急,想回去休息。

正好步遥给了他一台阶下,他便立即提着药箱,冲孙权躬身揖礼,便疾步走出了军帐。

光影熹微,烛台上灭了几只白蜡。

步遥为孙权绑着绷带,二人贴得几近,能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孙权竟觉得,步遥将医师支走后,他就像是变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

就好像是自己,落在了那女人的手心中似得,无法逃出生天。

现下他伤势严重,正是虚弱无力之时,又动弹不得。

那女人轻而易举地便可以让他的伤势更疼痛,如若这女人存了旁的心思,趁这个时当弄死他也不是没有可能。

而他却连话都说不出来,连教训这个女人的力气都没有。

这种感觉,让孙权的心中很是不爽。

他幽怨地开口,冷笑了一声:“你现在倒是可以为所欲为了,拿孤怎样都可以。孤为鱼肉,你为刀俎…还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