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遥心中竟是生出了些许的寂寥。
不过孙权一走,她便轻松不少,也可以在富春当地研究番置业一事。
毕竟几年内,治所还是不会迁的。
这几月,她倒是有了许多的脑洞,也尝试着做了许多新样的胭脂,还在紫荆和紫冉身上做了试验。
这就算“产品开发”了。
效果不错,等孙权走后,她还能再得空研究一番。
等步骘过几年卖掉海盐的产业后,她便可以“投入生产”了。
还是搞钱要紧。
不能被孙权那个狗男人迷了心智。
这么想着,步遥觉得突觉身后传来一阵寒气。
孙权握住了她温热的双手,将她圈在了怀中。
步遥转过身来,用小手替孙权捂着冰寒的大手。
她的手一直被炭火烤着,很是温暖。
“主公的手一入了冬,总是那般冰寒,妾身真是心疼…”
这么说着,步遥欲要拽着孙权的手,往炭炉旁凑去。
孙权却将她拥在怀里,紧了紧。
“刚刚的话你都听见了罢,孤过几日,要去江夏。”
怀中的小人儿温热。
暖意渐渐充盈其身,孙权身上的寒气慢慢散去。
步遥眼眶微红,蹭了蹭他的锦衣。
许久都没演过情绪强烈的感情戏了,都没怎么过瘾。
今日就在孙权面前演一演罢。
眼泪“刷”的一下流至,步遥小声地抽泣着,我见犹怜,一副极为不舍孙权的模样。
却不言语。
孙权一时失语,不知所措,半晌才开口问道:“……怎么哭了?”
步遥红着眼,抬眸望了望他:”妾身舍不得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