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的声音就像甄嬛传中安陵容失声那集。

宝嗓我的娟子！

啊，抱歉抱歉，是宝娟，我的嗓子。

电话挂断，安娜和江莱同时松了口气，可两人还没缓多久，第二通电话就打来了，她们甚至感觉这铃声都急促了起来。

“莱莱，林总再温柔也不能不接电话啊。”

“她温柔？”江莱刚想反驳，却发现别人不知道林芷的真面目：“啊对对对，温柔温柔。”

“你快接！开免提。”江莱催促。

安娜没招，谁让这两个人都是老板，只能硬着头皮接电话：“喂，林总？”

电话那端明显听见了两声粗气，再听见安娜的声音之后才消失不见：“江莱呢？”

安娜看了眼江莱，眯着眼解读江莱的口型，慢吞吞道：“睡睡着了。”

林芷：“哦，睡着了哈？那你记得转告她，她敢推路演，我就敢把她屁股踢开花。”

林芷深邃的眼睛紧盯着办公室墙上的抽象画，她不屑的哼了声。

小兔崽子，还睡觉？怕是做了亏心事不敢接电话啊，半个月不见，敢在姐姐身边插眼线了

这才是真正的林芷，带着恨意长大的姑娘能温柔？

只是往常她都是温柔待人，因为担心失去，也不知道江莱有什么魅力，竟然让她生出一种安全感，让她觉得就算对她露出真面目也无所谓会不会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