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吃你和那个方维的醋了, 我不喜欢她，你们很熟吗？她干什么要来找你？”

窗户开着，楼下时不时传来汽车鸣笛声和人们嘈杂的聊天声。

林芷愣了，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了，她一时没想好先解读哪一句。

江莱见她不说话，担心自己的行为会破坏林芷的约定，她很清楚自己之所以能和方维不同，全是拖这个约定的福，万一她毁约，让林芷知道自己心动了，那她和方维就没什么不同了。

林芷早晚是她的，只是不能是现在，她还太弱，在圈里站不住脚，这是个漫长的过程，她有时间也有信心。

江莱解释：“你只能包养我一个，不是吗？”

这几个月的相处让林芷几乎忘记了两人的合约包养关系，因为她们实在不像，林芷没有单方面付出，江莱也并非下了床就不认人，像是情侣却不是情侣，江莱若不提醒，林芷怕是要抛到脑后了。

心里突然一阵失落，而这失落感正是来源于她自己。

林芷抬手把发丝掖到耳后，坦然道：“我不会包养她的，我也是第一次包养。”

江莱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心道：看出来是第一次了，非常生疏。

林芷：“对了，我给你买了个礼物，放在车里了，刚才取回来了。”

林芷原本想进了门就给江莱，碰见方维后就给放到玄关的鞋架上，想等方维走后拿给她，谁知道方维前脚刚走，江莱后脚就像疯了一样抱着她又亲又啃得，一时之间林芷又将这事忘了，现在才想起来。

林芷拿起礼物袋，把它背到身后：“你猜是什么？”

“gui的？”

林芷长大嘴巴，脸上写着：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