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的手印……”她记得离开的时候,那一排手印还在。
“你觉得是有人利用附近的颜料装神弄鬼。”殷北卿倒也不笨。
“不管手段是什么,似乎目的都是想要把我们引进那个房间。”只是很可惜,她们没来得及破开结界,主家就回来了。
“下回让鲁甲试试吧,它擅长破解界术。”颜钰的心思完全不在舞会上。
她太好奇那个衣柜里的东西了。
就在思绪神游之际,颜钰感觉自己的双眼被人蒙住了,因为知道是谁,她没有表现出慌乱。
“怎么了?”颜钰去抓她的手。
殷北卿不愿意松开,“别看。”
“你总不能遮我眼睛遮一晚上吧。”
“我能。”
“……”她和这犟脾气扯什么理。
“松手。”颜钰稍稍沉下声音,果然殷北卿很吃这招,她担心颜钰生气,于是不情不愿地放下手。
遮挡视线的手掌挪开,颜钰才看清场上的变化,一名男子被两人托着举到了那只大鼓上,他带着面具看不到脸,身上却只批了件薄纱,透视程度无限接近于没穿衣服的那种。
也是因为这身打扮,颜钰才能知道,原来贞操线并不是只从脖颈到腰部为止,而是一直延伸下去,直到腹部的终点。
饶是颜钰作为见多识广的医生,看见这场景之后的表情也有片刻控制不住的僵硬。
她现在能明白殷北卿为什么非要遮自己的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