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颜钰看起来似乎脾气很好的样子,就算自己多嘴问一句也不会惹她不快。

“不一定。”颜钰大概能猜到她的意图,直白指出,“等任务结束我就要回主城,这里到主城路途遥远,普通的运输方式药草无法保持新鲜状态,但如果是干草,主城的药房里也能买到(虽然是高价),可如果想把注意放在改变运输方式上,需要的成本会比你卖药草的利润还要高。”

她魂域里的掌中草足够她用上一段时间,说这些只是为了帮老太太分析。

“哦……哦,这样啊。”老太太勾着手也不知道是听懂还是没听懂。

颜钰从行刑台上下来,“对了,我想问问您,早上那位被拉到这里行刑的男子,他是犯了什么罪?”

“早上?早上拉来好几个……哦,您说的是那位吗?”老太太想起白天从邻居口中听见的消息。

“如果是要问您送衣服的那位,他应该是在宵禁后独自一人夜出被发现了,我们这除了舞祭,其他男性是不允许私自夜出的,除非有特别的活动或者在妻子陪同的情况下。”老太太摆摆手,“这事不大不小,一般情况打两鞭子就可以放回去,他今天可能把人惹恼了,就多赏了他几鞭子,听说到现在昏着呢。”

“只是因为夜里出去过,就要挨鞭子吗。”

“您瞧瞧这柱子后面是什么。”

颜钰绕到后面,才发现这一人抱臂粗的柱子上印着副人像,“它”双眼紧闭,向上仰着头,两手交叠放在胸口,微张的口中隐约可见一颗新生魂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