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种形状的草,要吃它的根,是浅黄色的。”那些草药繁琐的名字它记不得,但是形状和颜色还是能回忆起来的。

殷北卿吩咐侍女去药房拿了药草,又让盼盼一一分辨了,才点点头将人遣退。

她捏着那浅黄色的植物根茎,走到床边。

“病秧子,张嘴吃药。”

床上的颜钰当然毫无反应,她眼皮紧磕,睫毛同蝶翼般轻透易碎,唇快白得和脸一般颜色,整个人瘦弱得像是风轻轻一吹就会飘起来的纸人。

殷北卿索性捏开她的下巴,把手里的药草根塞了进去。

可陷入昏睡的颜钰并不能自主咀嚼,唇瓣半含着那药草,下巴被大力捏过的皮肤留着颜色红紫的手指印记,一副被欺负得十分可怜的模样。

殷北卿皱起眉,心里莫名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欺负?她才没欺负这病秧子。

“自己吃下去,别指望我伺候你。”

“……”

房间里依旧无人回音。

半分钟后,随着一记响指声,淡蓝色的灵力从某人指尖涌出,将那药草裹住迅速揉碎成粉末,随后便圈着它融进颜钰的身体里去了。

做完这一切,殷北卿收回手,余光瞥见旁边的小胖墩正眨巴圆溜溜的眼睛盯着自己,冷眼斜过去,“看什么看。”

她抬手用力捏了把盼盼的脸颊肉,“敢告诉她,你就死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