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的脸再热了几分。

徐瑾曼做那种事的时候,偶尔会像变一个人,嘴会变得更甜,更放肆。

诚然……她享受这样的过程。

连带着她也会变得‘流氓’起来,时常徐瑾曼说一句,她接一句,似乎是比谁的话更流氓。

亦或者在某些时候,主动去招惹徐瑾曼。

当然,更多的,主动权还是在徐瑾曼手里。

因为她的反应总是比徐瑾曼更敏锐。

哪怕徐瑾曼只是在她跟前蹲着,仰头望她,什么也不做,她也能……

若是加上一吻。

那便真叫她将生将死了。

隔天早上。

徐瑾曼比沈姝先出门,昨天下午接到当局的电话,让她上午去开个会。

正好黎蓝昨晚给她发了消息,她便先去了一趟特管所。

上车后,将副驾驶放到的椅子调到正常姿势。

然后才开车往特管所去。

楼上。

徐瑾曼离开后,沈姝也起了床。

下床时,腿还有些发软,自从和好之后,她和徐瑾曼就越发不克制,这几天尤其。小腹那里还有昨夜徐瑾曼的温度。

那顿饭延迟了一个小时,吃的时候还得热一遍。

她走到洗手间镜子前,侧头看了眼脖子,腺体的位置因为昨晚的标记,还有一丝粉色的痕迹。

第一次终身标记后,她们后面这几次便更没什么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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