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寅成曾说过,他做一切都是为了徐瑾曼。

他的存在对徐家就是一种庇护,对徐瑾曼更是。

然而在听到徐瑾曼要对付徐家的时候,他根本不在乎徐家是否败落,他对她说:“我妹妹想怎么做,就让她怎么做吧,只要人没危险就好。”

只是她偶尔也有一丝不理解,徐寅成在户口上和徐离是亲兄妹,可偏偏对徐瑾曼好。

甚至根本不在乎徐离或者母亲白晓出事。

徐寅成也会很快知道今天的事,如果听到徐瑾曼再度经历了一场生死,恐怕这次回来的会更快一些。

黎蓝从思绪中抽回:“你没事他就开心了。”

徐瑾曼的精神并不在这上面,因此听完也没什么情绪。

准确的说她情绪不太好。

“黎警官,徐离应该知道白晓经历过什么吧?”徐瑾曼说:“或许能从白晓的经历中,找到更多徐家的罪证。”

“嗯。”黎蓝拍拍徐瑾曼的胳膊:“好好放松一下,你的脸色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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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牙醒过一次,迷迷糊糊的看到徐瑾曼和沈姝在边上,喊了二人一声,又睡过去。高烧已经退了,倒是没有外伤,就是心理的创伤需要时间去安抚。

特级病房可以放置两张床,一米二的床。

徐瑾曼本来是想让沈姝回去,被沈姝拒绝,最后两个人望着病房剩下的单人床,默契的什么也没说。

病房里很安静。

徐瑾曼侧着身将沈姝抱在怀里,一天的高压在静宜中沉寂。

二人的精神都累到极致,却谁也没有入睡,直到后半夜,都撑不住了才渐渐在拥抱中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