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声说：“我错了。”

韩文玲想起某一日和夏纯喝酒。

夏纯跟她说：“以前我也觉得自己很重要，哪怕是无意的伤害，只要我低头，那个人就一定还能回来。我笃定自己可以挽留，但后来才知道，或许你对她很重要，却并不是无可替代。只要你伤害过，就连低头也没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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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吗？”

蔡莹从询问中侧抬起头看去，周清尽管穿的板正，精致的五官眉眼温柔干净，问她时露出浅浅的担忧。

蔡莹笑着耸肩：“还好，前女友而已。”

她顿了顿：“学姐，你有遇到过渣女吗？”

周清闻言，摇摇头：“我还没有谈过恋爱。”

“不会吧？你这么漂亮，居然没有谈过恋爱？”蔡莹的注意力瞬间转过来：“你别骗我。”

周清应道：“不骗你。”

像是回答，又像是一种保证似得。

蔡莹更是惊讶：“学姐，你在学校的时候就是行走的天才女神，追你的人比跑马拉松的还多诶？每一个喜欢的？”

闻言，周清抿唇，低咳道：“没那么夸张，因为我以前对谈恋爱没有太大的兴趣，也没有遇到想谈恋爱的对象。”

蔡莹盯着她的脸，像被激励一样：“不愧是你，我要向你学习，从此一心搞事业，情情爱爱都靠边。”

周清听着那语气，温柔的笑：“这样也不好，做什么都一个人。”

“没事儿，咱们两个事业鬼在一起，不就两个人了吗？”蔡莹道：“我们一起冲！等你想谈恋爱的时候，跟我说一声，到时候我给你双休！”

周清一怔，这断句断的差点让她心慌。

周清温声回答：“好啊，那我跟你一起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