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俯身去捡。

徐瑾曼包里的东西不多,湿巾,车钥匙,还有一盒不知道什么东西,她没有看,把最后一样aoh抑制剂捡起来,刚准备放进包里。

忽地,听见床上的声音。

“你不用这个。”

徐瑾曼微眯着眼,无神的望着她手里的东西,嘟囔的说了一句。

沈姝还以为人清醒,但细细一看,还在醉酒状态。

她道:“为什么不能?”

徐瑾曼歪扭着身体,不知是想到什么,忽然变得不开心了,脸埋在枕头里。

沈姝见状,低头看着手里的东西。

再去看徐瑾曼,她把抑制剂放回包里,而后灯灭掉,钻进被子,轻轻抱着徐瑾曼的腰。

“徐瑾曼,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徐瑾曼的脸还埋着,仿佛浑身都在不开心,一副酒后心事重重的模样。

沈姝的另一只手去捉徐瑾曼的下巴,把人的脸强行转回她的方向:“跟姐姐说,是不是呀?”

这声音连沈姝自己都没有发觉,带着一丝丝的哄意。

等她说完,沈姝回味了一下自己这句话,脸上也是红的。

大抵感受到沈姝的柔软,徐瑾曼往沈姝怀里钻,脸贴过去。

闷闷说了一句。

“对不起。”

沈姝一怔,摸着徐瑾曼骨感的背脊,像个循循善诱的老师:“对不起什么?”

徐瑾曼嘟囔了好几句,语句不通,连接不畅,偏她还是对着沈姝的心口。

嘴巴一张一合,紧紧贴着。

窗户没有关严实,细微的风吹动窗帘。

将屋子里一丝丝的热度吹散些许。

沈姝望着头顶的的昏暗一片的天花板,心口起伏着,她把徐瑾曼的脑袋稍稍往边上推,想让人别只在一个地方咬。

“对不起就行了么?”沈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