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蓝道:“我给你打电话就是跟你说,你的方式奏效了。”

没了徐韬这条资金链,徐家整体倒是还稳着,但徐莲却着急得很,黎蓝的人就在徐莲常去的那家ktv做服务员。

徐莲喝多后,把徐瑾曼、陆芸,连同徐韬都骂了一遍。

本人没说什么,漏出马脚的是身边议论的人。

徐莲这些年大手大脚惯了,又爱赌博,尤其偏爱□□。

徐韬给的那些钱徐莲私自拿了不少,全部用来抵债去了,如今钱粮一断,徐莲这笔钱眼看也还不上,自然着急。

从议论中,黎蓝的人听到,其中有一个叫刘勇的男人和徐家老宅有生意来往。

最近因为徐莲欠的钱越来越多,刘勇也开始不满,多次提到要徐家拿货来抵。

猜测这个人很可能就是他们要找的那个中间人。

“就像一条线,有人负责货源,有人负责中间牵线,还有人负责销售。”徐瑾曼冷声道:“在他们眼里,那些孩子就是货品,连人都不算了。”

黎蓝嗓音同样冷冽:“刘勇经营了一家地下赌场,我的人尝试报了警,但是没有用。我怀疑当地特管所也有他们的人,所以现在也不能冒进。”

她们需要等。

等一个能靠近和一网打尽的机会。

黎蓝说:“这些肮脏的秘密是一定会被拆穿的,因为就像谎言一样,一个谎需要另一个谎去圆,像滚利息一样,日复一日,直到拆穿。他们也是,秘密多了,参与秘密的人多了,总会有疏漏……拆穿,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徐瑾曼挂完电话,从按摩椅上坐起来,深思整个事情的过程。

想着想着,思绪忽地飘到黎蓝最后一句上。

‘一个谎需要另一个谎去圆,像滚利息一样,日复一日,直到拆穿。’

徐瑾曼望向窗外,抬手摸了摸腺体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