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花还是她从公司带回的那盆月季。

沈姝曾说:“我和外婆一样,养不好花,只能种这种好养活的。”

她当时说,可是花好看啊。

沈姝道:“可是娇花难养啊。”

“这是老太太常说的。”刘阿姨听完徐瑾曼的话,笑说:“老太太从小比较独立,她常说太软弱的人在哪儿都容易受欺负。可能也是这样,所以小小姐的脾气也挺像她。”

徐瑾曼说确实。

沈姝有时候拧起来,也是很固执的。

尤其她们最开始接触的时候,沈姝整个人都像活在石头堆里,又冷又硬。但是这种冷硬中又有善良与美好。

看透这一点之后,她就能明白沈姝内心的柔软。

刘阿姨说:“老太太也是这样的,说是要小姐独立,可但凡有点什么,比谁都着急。那宝贝的跟什么似得。”

徐瑾曼想想应该也是,沈姝那样喜欢的外婆,一定是个很好的人。

“可惜没有见过她老人家。”徐瑾曼遗憾说。

刘阿姨道:“家里现在没有老太太照片了。”

徐瑾曼看着那些花,摇摆在风中,仿佛一个个脆弱的朝她伸手的孩童,她莫名道:“有姝姝小时候的照片吗?”

“还真有。”刘阿姨没有任何思考:“之前那些本来是要丢掉的,被我拾捯回来了,还有一些在小姐那里。”

她说的小姐,是指魏吴青。

徐瑾曼跟着刘阿姨往后院,边上还有一间偏房,木质结构,十几平方米,中间是自己隔开的。

有椅子书架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