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姝,我以后可能会有别的问题,身体精神什么……”话没说完,沈姝环着她脖子的手,突然松开朝后。

美如冠玉的五官,此刻仿佛都被雾气浓罩着,眼睛通红水汪汪一片,鼻尖和脸颊像刚成熟的水蜜桃。

沈姝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她,还有水光在眼眶里。

徐瑾曼只能暂时将话题稍稍偏一些:“我还没哭,你怎么哭成这样?不是应该你先安慰我么?”

“徐瑾曼。”

“嗯?”

徐瑾曼的声音被她惹的也有些哑,脸上笑意微微收敛。

沈姝:“我安慰你。”

她说完凑上前,轻轻将吻落在徐瑾曼嘴角。

只一下便退开。

没有完全离去,而是额头抵着徐瑾曼的额头,呼吸相互交错,像染缸里里绞在一起的布料,混乱中产生惊人的色彩。

徐瑾曼眼眸幽深,一言不发回过去,单刀直入又缱绻温柔。

侧着身不方便,徐瑾曼捉着沈姝腿|弯,将她右膝盖架到身侧沙发,沈姝的高度立时超出她半个脑袋。

徐瑾曼只能仰起头,从进攻变成应承。

沈姝抱着徐瑾曼的脖子,低眉间从卷翘的睫毛看到徐瑾曼微闭的眸子,整个人脑袋空空,就像被清晨露水打氵显一样。

知道屋子里还有别的人,她们连呼吸都刻意压制,但还是逐渐往沙发上倒。

甚至这种环境,给她们的行为添了一种刺-激感。

像两个偷吃的贼。

当那水分染到颈动脉的那一刻,徐瑾曼还是将人分开,重新直起身。

她紧着神,沙哑说:“姝姝,蔡莹还在呢。”

她的气息里还有薄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