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就找姝姝先借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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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瑾曼拿着那一小袋子粉末进门时,沈姝坐在沙发上看书,好像是一本新的书,书放下时,她看到封面写着《摆渡人》。
“这东西怎么还在?”沈姝问。
徐瑾曼把柜子里之前的密码盒拿出来,打开放进去:“这东西现在还是个麻烦,医院那边也没有这个条件处理这种东西。”
贸然找别人,很可能惹出别的乱子。
现在她周围已经够乱了。
“暂时放里面,我再问问。”
沈姝点点头,看了眼徐瑾曼后,重新拿起书,垂目落在写满文字的纸张上。
空气里稍稍安静,落地窗边的窗帘稍稍摆动。
徐瑾曼低咳一声,蔡莹来了又走,她一晚上的心情无疑和过山车一样。除了松口气之外,内心深处还有一丝不甚明显的遗憾。
但更多的是庆幸。
她没有忘记沈姝的发热期就在最近,她最近指标不稳定,还有应激反应,稍有偏差,对沈姝的伤害是不可挽回的。
徐瑾曼轻声说:“那你早点休息。”
沈姝默了两秒淡淡应道:“嗯。”
“晚安。”
“晚安。”
沈姝始终没有抬头。
徐瑾曼临走时还贴心的关上了房门,沈姝听到门合的声音,捏着书皮的指尖磨了下。
指甲在光滑的书皮上打滑似得,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