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曼毫不犹豫的掐了下指腹, 她精神很多。

目光没往那截雪白脖子上看,她盯着沈姝松散挽在脑后的头发。

她们中间的距离只有十几厘米宽,但凡她身体往前再翻一番都能将人抱住。

房间里开着25度的空调, 同一条被子传来的热度却烫的她皮肤发烧似得, 腺体的酥麻将那浅显的刺意完全盖过, 只剩下舒适和想要靠近的欲|望……

隔壁的声浪小了些。

而沈姝或许是白天太累,竟然也没有醒。

还好没有醒……

钻人被子可不是什么光彩事。

徐瑾曼暗自呼出一口气。

顶着满身的燥意, 小心撩开被子,然后往沈姝背心轻轻堆去,再把地上的捡起。

不是躁动期,却也有来的预兆。

所幸包连同被子一起带过来。

徐瑾曼把皮包拿到卫生间, 悄然合上。

绿色外壳的针剂,专用于二次分化者的aoh抑制剂,还是试用阶段。

洗手间只有顶上一个小圆灯,昏黄的, 镜子也不够大,徐瑾曼扒开塑料套壳,靠近镜子,稍侧着身去找腺体的位置。

手能摸到,但给自己打抑制剂的经验太少,加上因为殷雪那个药, 手不够稳。

在腺体边上扎了一次。

针扎的痛感和普通的不同, 细细密密, 能清晰感觉到戳下去的皮破感。

原身不喜欢吃药, 曾经分化失败的oga时期, 原身为数不多的发热期都会用针剂, 打进腺体。

而一般信息素的针剂都比较细细, 原身甚至会用特制的加粗针头。

从身体疼痛中,寻求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