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孩童时期的原身已经心里扭曲……

徐瑾曼目光落在手臂上,没有任何痕迹。

或许是不足以留下疤痕,或许是靠手术手段修复。

但她几乎可以断定,原身的一切病症皆源自于徐家。

或者说就是徐韬。

那张全家福也能验证这一点。

徐韬一定对原身做过什么,最大的可能就是家暴。

可陆芸不管吗?

还有一点,渠城的事陆芸为什么不让她查呢?

徐瑾曼站起身,往下巨大玻璃外,俯视而下,行人变成一个个移动的小点。现在这些问题也不可能马上就搞清楚。

最重要的也不是这些。

徐瑾曼忽地想起清晨那张动人的脸。

她想对沈姝再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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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

童嘉敲开徐瑾曼的办公室,看到散漫自在的徐瑾曼难得神思不属,把包往桌上一放:“我就是嫌家里闷,你怎么也这幅历劫的模样?”

徐瑾曼心说,历劫都没这波折。

其实比起徐家的事,她更心酸沈姝。

原身把小暑放了,却把沈姝当做替代品企图利用婚姻之便折磨。

沈姝什么都没有做错,全然是无妄之灾。

“什么事?”徐瑾曼问童嘉。

童嘉坐到徐瑾曼对面,接过周沛端来的咖啡:“我心情也不好。”

徐瑾曼:“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