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久没有朋友了,若是可以,她希望和画风筝纸面的那人做朋友。
只是风筝出自大内,银锭这一去注定找不到‘失主’。
郁枝为此失落了两天。
“真的找不到吗?”
银锭摇摇头。
郁枝双臂趴在桌子,有些无聊地看着窗外风景,一个人不知在想什么。
“拿笔来。”
“小姐?”
“我要作画。”
金石笑着为她准备作画的一应工具。
画什么好呢?郁枝捏着笔杆若有所思,下一刻雪白的宣纸现出猫儿的轮廓,寥寥几笔,已有三分鲜活。
金石银锭见了无不赞叹。
总听府里的嬷嬷们说小姐生来是在金窝银窝里的,出身荆河柳,不仅长得美,才气也高。
郁家算得上朝堂新贵,尚书大人去后连新贵都算不得了。
好在小姐还有一个靠得住的外祖家。
以后也不知找个怎样的夫家。
她们也才九岁,没进郁家前见天听人牙子絮叨嫁人就是第二次投胎,人生际遇曲折,二人比寻常同龄的孩子早熟,女子及笄就可谈婚论嫁,小姐年七岁,掰着手指算都没多少年了。
‘投胎’什么的,听起来太可怕了。小姐慢点长大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