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明明白白告诉她,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都是我的人,觊觎有妻之妻是不对的。”

郁枝皱眉,凑过去玉臂勾着她脖颈:“男人你就挖人眼,女人你就和人家讲道理……哼!”

这约莫是哄好了。

季平奚心里犯嘀咕:世人都说她性情怪异,她发妻这小性子不也是气一阵好一阵?

她和枝枝果然天生一对。

两人说怄气怄气,说和好又好得和一个人似的。郁枝喜欢看她为自己吃醋放狠话不讲理的样子,窝在她怀里小声道:“我方才为什么和你置气来着?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

季平奚瞅她,大实话在嘴边绕了一圈,强烈的求生欲令她总算学会了迂回:“大概是我嘴贱?”

郁枝恍然大悟,满眼“你的确嘴贱”的意思。

长阳公主郁闷地眨眨眼:难道不是你嫌我你不往你心里灌迷魂汤这才恼羞成怒?

大实话说不得。

两人你抱我我抱你睡下,后半夜季平奚美梦做到一半龇着牙痛醒。

长腿压在女人不安分的腿,深吸一口气。

罢了。

自己看中的媳妇,还能离不成?

公主殿下痛并快乐着。

报复性地亲了亲郁枝嘴唇,三两下亲上瘾,闹得天明郁枝两片唇微肿。

做坏事的殿下捂着早就不痛的小腿,恶人先告状:“你又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