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金殿逗留半日她领着魂不守舍的太子离开。
……
“咱们的青釉长大了。”
“嗯,小妹把他教得很好。”
“你还是太拘束,以后在小妹面前不必担心她不喜。她敬你为嫂,你也该当她是家人。再者母亲亲近儿子,儿子跪母亲,此乃天经地义,一家子骨肉,莫要生份了。”
女人纠结半晌,柔声道:“她毕竟是帝王……”
男人闭上眼:“在我们面前让她做一个平凡人不好吗?我与她同名,同命,打断骨头连着筋,你这样事事看她脸色,她会伤心的。”
……
“父皇。”
季萦停下脚步:“嗯?”
“父皇不要介意母亲生份,她只是害怕父皇的帝王威严。”
季青釉说出这话小心脏扑腾腾的。
还以为要说什么要紧事,季萦不客气地揉搓他的脑袋,直接将大炎朝储君的头□□成鸡窝窝。
她哼笑:“越大越不可爱了,朕是那么小气的人?还帝王威严?拍马屁拍到马腿上,赶明去和你皇姐学学,怎么讨好父皇母后。笨得你!”
当天季青釉跑到公主府和皇姐诉苦,父皇不爱他了,父皇有了女儿就嫌弃儿子是榆木疙瘩啦,父皇这父皇那,听得季平奚怀疑她的好皇弟近来政务太少,闲得。
太子在嫡姐这里得不到安慰,反得来一句“要不要喝杯水,午膳莫要吃太多盐”的调侃。
郁枝兴致勃勃看着殿下欺负太子,仿佛她的奚奚在做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季青釉颇为受伤:有媳妇的感觉真好啊,也不知父皇何时才能为他赐婚?
“要不要在府里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