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归想,她忍住绮念低头亲吻郁枝眉心,喉咙沙哑,唇齿咬着字说出的话莫名动人:“乖一点。”
郁枝受不住在她怀里笑。
宫道再长也有走完的时候,季平奚抱她上了马车,进入车厢也没舍得撒手。
一夜激情酣然,享受过欲生欲死的快感,疲惫终于追上她的眼角。
车厢静谧,长阳公主放轻呼吸哄人入睡,郁枝搂着她脖子睡得香。
她们在乾宁宫用过早膳、午膳,回到公主府,下人们扎堆地围上来,是以毫无意外地撞见殿下抱着公主妃走进来。
金石银锭自是为主子感到高兴,翡翠玛瑙扬了扬唇。
有的人游戏花丛冷情惯了,一朝跌入情网无师自通做了半个痴情种,愈发会宠人了。
下人们不敢声张,对着殿下微微一福,各自散开。
象牙床是经过实战的稳,季平奚放下怀里熟睡的美人,为她解了衣衫。
郁枝睡梦里好似知道是她,握着她的手不放。
手压在一团清雪之上,睡着的人不觉有异,可苦了头脑清醒身体无比健康的某人。
这一觉从午后睡到黄昏,窗外金黄的光漫进来,郁枝眼皮缓缓睁开,睡意散去眸子漾着秋波,瞅了眼当下情境,笑:“你还要握到什么时候?”
雪白圆润的兔子被欺负地涨红脸,支棱了一晚上还不消停,她语气羞嗔,打趣的意味更多。
果不其然,那人局促地就要收回手。
郁枝按住她,不由得教人感叹明媒正娶的发妻就是不一样,有妻子的头衔悬在头顶,她胆子大不少,不依不饶:“就这么走?”
季平奚不明白:“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