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疯,是病啊。
“为什么呀……”颜晴自言自语:“我的阿四,我的奚奚……”
见她听不见自己的话,孤辰子吐出一口郁气,半个时辰后从打坐的状态睁开眼,她小声问道:“二小姐,你想不想出去呀?”
颜晴骤然看向她!
……
“怎么这么麻烦!”狱卒一巴掌拍在桌子:“你一个阶下之囚还想喝酒?做什么梦呢!”
“是我要喝。”
“是颜二小姐啊……”
狱卒对孤辰子和对颜晴不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颜晴再是罪人也有一对舍不得女儿去死的爹娘。
况乎殿下大喜的日子,这儿真要出个好歹,一不留神死了人,陛下和太师那里都说不过去。
想了想,狱卒端着酒碗走过去。
“就准喝一口,听到没!”
待他走进,孤辰子运起体内不多的真气隔空摘他系在腰间的钥匙。
眼看要得逞,一道冷哼传来——“废物!险些坏事!”
大太监杨若神出鬼没出现在阴暗潮湿的水牢,广袖一甩,兽笼内的孤辰子吐血跌倒。
“好一个惊才绝艳的悬阴老祖,山穷水尽都能被你撕开一道口,可惜了,你命不好!”
狱卒顾不上喝酒吃肉急忙跪倒:“见过大总管!”
最后的希望都泯灭,颜晴苍白着脸默默扶起受重伤的孤辰子,孤辰子冲她露出苦笑:“二小姐,我帮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