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如何?”

郁枝习惯了弱势,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落入水里她的胆气全失,低着头,藏好爱慕:“我想亲你。”

像那晚你亲我一样。

她眸子萦着水光,期待地抬眸:“可以吗?”

从宫里出来搬进公主府就是为了陪她胡闹,季平奚远没面上看起来淡然,视线胶着在美人娇软的唇:“当然可以。”

得到她确凿的回应,那对柳叶眼扬起明灿的笑,郁枝喉咙干渴,她也想,也想如鱼儿灵活地钻进水里。

想了很久,以至于性急了点,笨拙直接地奔着那地去。

但哭包终究是哭包,哪怕起步表现地再凶,没几个回合便开始掉眼泪,她这泪掉得莫名其妙,季平奚脚趾蜷着,一头雾水:哭什么?

郁枝道她不懂。

这是喜极而泣。

哭得头晕,胆子跟着肥起来,她心急某人吝啬,不积极,浇不灭她心头的火,嗔看一眼。

季平奚坐在池边居高临下看她,两条腿无意识地晃悠,冷不防撞上她嗔怪的眼神,鬼使神差地懂了,这是怪她水不够多?

“渴?”

郁枝认真地点了点下巴。

蝉鸣一阵阵的,夏风燥热。

明华池内美人餍足地轻舔唇角,羞得想捂脸,季平奚一时半会缓不过来,小脸红扑扑的。

爽得头皮发麻。

她动了动脚丫,思忖自己从前错过多少艳福,手指轻勾,勾着郁枝耳边一缕长发,哑声道:“想今天想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