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了想克制、想爱惜她的心。

这一晚季平奚抱着美人睡了个踏踏实实的好觉,梦里枝枝回应了她的情,终于肯相信她的真心。

公主殿下唇角上翘,然后……

被一脚从美梦里踹醒。

她的美人、她香香软软的‘心肝’,一改白日见到的温顺娇柔,睡熟后竟又在耍把式。

季平奚捂着吃疼的小腿,无语凝噎。

最要命的是看久了她深觉耍把式的枝枝也很可爱。

她揉揉小腿肚子,暗叹:季平奚,你也有这一天啊。

动心真是了不得。

没出息!

你应该将她这样那样,睡服她!

自我唾弃一番,她亲亲郁枝白里透红的脸蛋,亲完左边亲右边,仍觉不够,细长的腿岔进美人诱人的风月地,满足于温柔乡。

不知从何处溜进来的晚风吹拂淡色纱帐,床帐迤逦,大被一蒙,内里风景无限好。

意识陷入沉睡前季平奚昏沉沉地想:从今往后这风流总算有主了,可不能再与旁人勾勾搭搭。

以后只给枝枝画不穿衣服的美人图。

她拱了拱鼻尖的温软,咂咂嘴,睡得天昏地暗。

郁枝是被热醒的。

身体里有一把火静悄悄地烧。

她睁开眼,天色昏蒙,内室蜡烛成泪堪堪照亮三寸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