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说过‘男耕女织’,哪来的‘女耕女织’?

柳薄烟被她逗笑。

瞧见她笑,季容心下稍安,追问道:“你觉得怎样?”

“我不喜欢你。”

“好,不喜欢我。”季容犹豫要不要摸一摸她的手,到底没那胆子:“你不喜欢我,那我们也可以一起过日子,嘴上说不喜欢无妨,心眼里喜欢就好。”

“谁心眼里喜欢?”

“我心眼里喜欢啊。”

云章长公主在外人面前霸气侧漏,到了瞎眼的小妇人面前,态度软和地不像话。

一把年纪的人柳薄烟丝毫不显老,体态婀娜,风韵极佳。

她动心太早,明白动心太晚,明白以后已是物是人非相隔千里,多少年过去她心里始终为她年少的心动保留一方净土。

如今净土里的情愫生根发芽,给了她超乎这个年岁的鲜活。

简简单单一句情话就能熏红脸,季容眼睛止不住笑:“京城快到了,到了京城咱们把枝枝接过来,我置办了几处房子……”

“枝枝有家有室,会和奚奚住一块儿,我不住你的房子,我有银钱,到了那自有奚奚安排。”

她话里话外很是看重信任这个‘女婿’,话音一转:“你切莫再欺负她,否则我不会再理你。”

“……”

季容脸色微变:“若她欺负我呢?你帮谁?”

第53章 狗里狗气

“她怎么会欺负你?她是实话实说,你欺负她,还不准她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