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魏平奚亲她耳尖,亲她发酸的手臂:“这么能耐,晚上咱们继续?”
郁枝一下成了霜打的茄子,失魂落魄:“你弄死我,给哪再去找像我一样的人?”
“天大地大,难道就你一个女人?”
“天大地大,可不就一个我?”
魏四小姐喜欢听这话,登时眉开眼笑:“不错!就一个你,得省着用。”
“……”
郁枝没她厚脸皮,埋在她颈窝怯怯地哭:“没脸见阿娘了……”
大清早,魏平奚被她笑得肩膀直颤。
当女儿的担心无颜面见阿娘,为人娘亲的不小心搅扰小辈们亲昵,脸皮也是薄。
一家子骨肉,四小姐便是那最无所顾忌的——她连亲爹娘之间的‘趣事’都敢看,遑论这点毛毛雨?
坦然得很,一脸正气仙气,郁枝没少腹诽她不要脸。
可就是这么个不要脸的人,主动提议带她们母女游览秋日景象。
郁母眼睛看不见,耳朵听得着,四小姐以“人不能总闷在家中,要适当去吹吹秋风,听听树叶枯黄落在地上的声音”为由,驾车带郁枝和她娘亲前往红枫山。
秋意浓,魏平奚身骑白马在前方开路,尽量为这対母女多留说体己话的时间。
郁枝道她是存心的,存心害她在阿娘面前丢脸面。
“枝枝……”
郁枝心里七上八下,立时升起一股“这不就来了”的哭笑不得感,正襟危坐:“阿娘,怎么了?”
“你和奚奚……奚奚她,没欺负你罢?”郁母感叹二人情浓,却又担心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女儿被欺负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