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碰?”
早该熟睡的人忽然出声,吓得郁枝小脸苍白,心扑腾扑腾的。
魏平奚笑她胆小,头拱了拱在她怀里寻好更为绵软舒适的位置:“我说了,身子喜欢我就好。问你呢,身子喜不喜欢?”
郁枝羞而不答。
等想好怎样答时,怀里的人再次睡过去,似乎不在意她的回答,霸道地吃定她。
紧绷的心弦渐渐松开,她不敢再挪动,就此睡了一个时辰。
夜深,象牙床稳,芙蓉花开,魏平奚抱着美人从床榻下来,郁枝腰软腿软,还没从方才的潮起缓过来。
郁母惦记女儿‘女婿’晚食进得少,担心她们肚饿,不放心地来到郁枝所住的小院。
左右婢子提着灯笼照明,郁母摸索着叩门:“枝枝,奚奚,你们睡了没?”
浪海浮沉,郁枝意识陡然惊醒,方要起身,腰身被一只手扣住。
“岳母,我和枝枝睡了,您有事?”
她乃习武之人,气息绵长,嗓子倒是有点沙哑。
郁母隔着门若有所思,不愿搅扰二人好事,脸皮微热,匆忙应上一句催促下人扶她走开。
门外再无动静,魏四小姐捞着浑身瘫软的美人,一壶清酒自半空倾洒,沿着美妙的脊线汇入诱人的腰窝。
“这样请我尝酒才算妥帖,记住没?”
她优雅俯身,去饮那沾了红尘美色的酒酿,郁枝扣着桌沿再也忍受不住哼出声。
象牙床虽稳,四小姐却不爱这稳,她就喜欢吱呀吱呀的聒噪,如人心的躁动。
漫长一夜,桌子响完门响,折损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