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肆无忌惮的笑声里,郁枝又打了两个哭嗝,慢慢地捂着嘴憋红脸,几十息后打嗝才忍住。

昨夜开始,她的人生进入全新阶段,她无需再为生计烦忧,无需为阿娘的眼疾日夜思虑,她只需讨好一人,伺候一人。

“我,我……”

她嗓音喑哑,诧异喉咙沙哑至此。

魏平奚垂眸:“你什么?”

瑞凤眼狭长迷人,弥漫碎光,郁枝被她看得心神有一晃失守,脚趾蜷缩,趴在她耳畔低声慢语:“我想……”

“那你还爬得起来吗?”

“能起来。”郁枝逞强,试了几次身体却不是这样想的。

她第三次脱力软倒,魏平奚眼神揶揄:“我帮你?”

“不可!”

“还和我说起‘不可’来了?我说可就可。”

她拦腰抱起郁枝,身子轻盈地下了床榻。

脚踩在铺垫平整的羊毛毯,魏平奚细瞧美人神态,唇角翘起:“臊什么?昨儿个你自己动的时候甚是卖力,当是本小姐赏你的。”

郁枝不置一词,只想装死。

“尿罢。”

“我、我要下来。”

貌美如仙的四小姐多得是作弄人的法子,她手法太快,瞧不清楚怎么弄得,郁枝受不住地投降。

只能服软。

淅淅沥沥声在不大的空间漫开,郁枝羞得快要喘不过气,眸子氤氲又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