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逆不道的行为落在她嘴边只有一句“贫嘴”,可见姑母与魏老爷子关系处得的确不好。

颜如毓两兄弟快速交换眼神,魏夫人笑他们胡思乱想,嗔道:“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你们来都来了,该做的事做了,该说的话说了,不正是为我们娘俩在这魏家开出一条路来?”

话是这样说没错。

颜家双璧来此为的是撑腰,十二口红木箱子给了,脸打了,话也放在那,除非魏家真想与颜家作对与皇后娘娘作对,否则借他们八个胆子也不会像先前一样行事。

颜如毓比二弟颜如倾更深知姑母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一笑之后,这桩事自然而然揭过去。

“爹爹他身体可好?”

“祖父身体向来好,只是这次气狠了,气得头疼,心病还须心药医,少不得回程时要姑母和表妹宽一宽老人家的心。”颜如毓道:“祖父很想你们。”

魏夫人心生感慨:“离京多年,做了人家的妻,自由就成了奢望。”

这话颜家兄弟不知如何接,魏平奚吩咐翡翠:“去书房拿我与母亲的画像来。”

“是。小姐。”

翡翠去而又返,怀里捧着两幅画卷。

画卷展开,颜如倾赞道:“早听说表妹擅丹青,这笔法足够慰藉祖父思念女儿和外孙的心了。”

“表兄尽管拿去。”

魏夫人笑看小辈们热络交谈,顿觉此情此景很久没见过了。

期间问过在家的兄长,颜家兄弟事无巨细地答了,得知兄长安好,仕途光明,魏夫人放心他们联络感情,带着人走开。

魏夫人出了惊蛰院,颜如倾首先按捺不住:“表妹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