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亚盖洛先生，你知道如果成功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么？”

没有名词，斯内普没有明说到底是什么成功，但是艾尔能够明白。

“大概知道，先生。这是一种完全新鲜的理念。对于巫师界。但是您看，连‘弱小’的麻瓜都在那么多年以前有了种种尝试，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呢？”

提到麻瓜弱小的时候，艾尔的功力不够深厚，因为口不对心，眼睛迅速眨了几下。

敏锐的斯内普虽然捕捉到了这个瞬间，也知道艾尔这个习惯，却也没有多说。

“那会一场变革，甚至是动乱。”斯内普定义着艾尔的行为。

“为什么先生不往好的地方想呢？”

艾尔倔强的挺直了腰板，注视着斯内普。

“先生不敢么？作为魔药大师的您，不敢尝试么？害怕失败还是害怕被责难？”

或许激将法对斯内普没有用，但是想起斯内普那种对自己无欲无求，偶尔对魔药还会燃起兴趣的眸子，一句话就冲了出来。

“你……”斯内普没有继续说，看了艾尔一眼，然后用手拿起了艾尔刚刚灌好准备给自己看的魔药胶囊的成果。

“小亚盖洛先生是以为这么说就会让我帮你了么？难道我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让小亚盖洛先生以为我的智商是和鼻涕虫一个等级的？”

“先生，这不是帮我。先生，您知道的。艾尔不知道怎么说，也说不出来，但是觉得先生您知道。如果成功。”